第十七回 莫小贝初掌衡山派 钱夫人再闹同福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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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加演出
佟湘玉——闫妮
郭芙蓉——姚晨
白展堂——沙溢
吕秀才——喻恩泰
李大嘴——姜超
莫小贝——王莎莎
刑育森——范明
陆一鸣——王超
周敦儒——许可
祝小芸——唐峻
钱夫人——田玲
钱掌柜——洪剑涛
陈公子夫妇--宁财神,程娇娥
【大堂--日】
鸡叫,大嘴擦桌子,小郭扫地,掌柜的无精打采的走下楼。
掌柜的:哎呀,咋办呀,咋办呀。
小郭:他俩还没消息呢?
掌柜的:哎呀,额好糊涂啊。(坐下)
大嘴:这事跟你有啥关系呀。
掌柜的:咋没有关系?额要是不把首饰给范大娘,范大娘也不会被抓,范大娘要是不被抓,展堂也不会害怕官府来查,他要是不害怕官府来查,也不会带着小贝远走高飞。哎呀,都是额不好,都是额不好。(钱掌柜柱个棍一瘸一拐走进店里,掌柜的紧忙去扶)呦,钱掌柜,你这又咋啦?快坐坐坐。(小郭接过拐棍,钱佟二人坐下)你娘子又对你下毒手了吧?
钱掌柜:命苦,佟老板,赶快逃命去吧。
掌柜的:逃?逃啥嘛?
钱掌柜:我娘子要来与你决一雌雄。
掌柜的:额又咋惹她咧?
钱掌柜:就因为上次我从你那儿买的那些首饰。
掌柜的: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。
钱掌柜:正因为这样,正因为这样,她就说:花十几个铜钱就买那么一大堆东西,那是为了什么?
掌柜的:说明额傻,(咬牙)吃饱了撑的 。
钱掌柜:她说如果没有私情,你能那么傻,吃那么饱,吃那么撑吗?
掌柜的:你这叫啥话嘛?你咋不跟她解释嘛?
钱掌柜:解释了。(指指脸上的伤,众人笑)
掌柜的:那好,你把东西还额。额把你这铜板退给你。
钱掌柜:到这时候了,还是留俩钱逃命用吧。另外我还给你带了点,(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)内敷外用的伤药。留着逃命吧。
掌柜的:(不屑)咋?她还要来砸额的场子呀?
小郭:(拍桌子)反了她了。
钱掌柜:你不知道,她能一只手捏碎两个核桃。
小郭:我也行。
钱掌柜:铁的。好自为之,逃命吧。(跑出门外)
掌柜的:小郭你看这事。(小郭右手颤抖)
小郭:我已经退出江湖了。
掌柜的:大嘴。
大嘴:那个我不会武功。
掌柜的:你不是会铁砂掌吗?
大嘴:那人家那铁核桃都捏得碎,更何况区区铁砂乎?
掌柜的:秀才。(秀才严阵以待掌柜的吩咐,掌柜的想了想)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。(秀才点点头)展堂,你在哪儿啊?(跑出大门外)
【大堂--夜】
掌柜的悄悄推开客栈大门,瞄了瞄,小心翼翼走进客栈。
小郭:哎,掌柜的,你怎么才回来呀?
掌柜的:(上楼中)嘘,白天没有人来过吧?
大嘴:(吃着鸡腿)你刚走,就来了好几个呢。
小郭:(掌柜的一听,马上奔门外跑)哎哎哎,不是钱掌柜家的。
秀才:(掌柜的往回走)但绝对是来者不善。
小郭:(掌柜的继续奔门外跑去)哎……
掌柜的:你咋知道滴?
秀才:三个人,三把剑。最短的一把也有这么长。(比画起来)
掌柜的:看把你们吓滴,拿剑滴人多了。
小郭:但专门找你的就不多吧?
大嘴:(再跑向门外)掌柜的。
掌柜的:(回)嘘,那你们说咋办嘛?
众人:你见不见呐?
掌柜的:见,见,你们跟额一起去,小郭。
小郭:啊,那我丑话说在前头啊。江湖恩怨我是一概不管的。
掌柜的:(把小郭拉到一边)大嘴。
大嘴:掌柜的,我后面锅里还炖着鸡腿呢。
掌柜的:你现在吃的啥?
大嘴:鸡腿。
掌柜的:让它烂在肚子里。
秀才:他们不管我管,掌柜的,你放心,这里有我呢。
掌柜的:(倒在秀才的肩上)秀才。
秀才:谁要是敢动我们掌柜的,我就用这只笔戳死他。
掌柜的:恩?就用这只笔?秀才,你还是好好活着吧。咱们走。(向楼上走)
小郭:(拉住掌柜的)哎哎哎,你上楼干嘛?他们没住客房,在那呢。
【后院--夜】
掌柜的等人来到后院。
小郭:就在大嘴他们屋。
掌柜的:他们咋睡到这个屋了?
小郭:是他们自己要求的,(悄悄对掌柜的)嫌客房太贵。
掌柜的:三个人挤一个屋,不难受吗?
大嘴:这算啥啊,晚饭的时候,三个人还分一个馒头呢。(吃口鸡腿)
掌柜的:能是谁呢?(小郭跑到大嘴和秀才房间门口,敲门)
小郭:三位大侠,我们佟掌柜求见。
三人:(走出房间摆出阵行,双手握剑抱拳)师妹。
掌柜的:谁是你师妹?
陆一鸣:小贝呢?
掌柜的:你们是?
祝小芸:(双手握剑抱拳)衡山后学祝小芸有礼。
周敦儒:就你有礼,我们都没礼?
掌柜的:噢,你们是衡山派的呀?
陆一鸣:在下陆一鸣。这位周敦儒周师弟,这位祝小芸祝师弟。(小芸撩撩头发)
掌柜的:(乐)这位是师弟呀?(看看祝小芸,轻声道)你们找小贝干啥?
周敦儒:当掌门。
掌柜的:啥?
陆一鸣:自从我们莫掌门去世以后,衡山派群龙无首,这回我们请她回去,执掌门派。
掌柜的:你们都是前辈的师兄,包括你。(小芸害羞转头)文才武略啥都比她强,你们为啥不另选一个呢?
周敦儒:我们选了呀,可一选就打,打了再选,选了又打。两年下来就剩我们仨了 。
小郭:(调侃)那就从你们仨里头选呗。
三人:(怒)你什么意思啊?
小郭:没意思~~
陆一鸣:没意思是什么意思?
小郭:我就随便说了一句真的没意思……
祝小芸:衡山派历史悠久威名显赫,当我们的掌门怎么会没意思?
小郭:我真的是没什么意思……
周敦儒:这就叫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呀。祝师弟你是不是也想当掌门呀?
祝小芸:不要血口喷人。(拔剑)
周敦儒:连一招平沙落雁都使不会,你还想当掌门,做梦吧你。
祝小芸:周师兄欺人太甚。
周敦儒:看看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。来来来,用你那宝剑杀了俺吧。
陆一鸣:都闭嘴。
周敦儒:(祝收剑)怕了吧,祝小姐。
祝小芸:是他逼我的。看剑。(三人拔剑互砍)
陆一鸣:住手,好吧,来吧,看剑吧。(掌柜的等跑回大堂)
【大堂--夜】
四个人围在柜台前,一个个无精打采。哈气连天。
小郭:一打就是俩时辰,他们也不嫌累啊?(将肩上大嘴的脑袋拔到一边)
掌柜的:哎呀,额实在是困的不行了,你们也早点睡吧。
小郭:掌柜的,让我跟你挤一宿吧。(掌柜的上楼,大嘴秀才回屋)
掌柜的:可以,但是不能乱翻东西。(大门被推开,老白和小贝走进来)小贝。
老白:这熊孩子还你,要杀要剐随你便。
掌柜的:咋咧?啊?
老白:你是不知道啊,(倒水)在一路让她给我弄的,后院什么声音?
掌柜的:哎呀,你不要管,你不要管,你说你的。
老白:想一出是一出,见什么要什么,你给我那点盘缠,没三天让她给花个精光了 。
小贝:就我花光的,你没花呀?
老白:你再说,你再说,四天了,我就吃了两碗阳春面,连葱花都没敢放,剩下的钱全让她给买零食了。
掌柜的:你咋能这么惯着她吗?
老白:不惯行嘛,不给买东西就哭,就闹,就走不动道儿;回回招一帮人来围观,有两回官差都过来了,问这孩子是不是我拐来的,你说我能不给买吗?
掌柜的:展堂,你受委屈了。
老白:这都不算什么,最可气的是,昨天在六里桥偷人糖葫芦吃,让人家发现了,管我要钱,我哪有钱呐,让人家把我暴卒瓦一顿。(抱头痛哭)
掌柜的:你还学会偷东西了?
小贝:我就是吃了,怎么着吧?(走向后院)
掌柜的:站住,莫小贝,你再走一步我看看。
小贝:(衡山三人走进大堂,小贝以为是来要糖葫芦钱的,惊恐万分)嫂子,我不敢了。
陆一鸣:是她吗?
掌柜的:就是她。
小贝:嫂子,我不敢啦。(抱着头,三人困惑)
陆一鸣:她什么意思这是?
小贝:你等着啊。(手扣喉咙)
陆一鸣:她要干什么?她要干什么?
小贝:把糖葫芦还你。(众人忙活着)
【小郭小贝房间--日】
小贝掌柜的坐在炕上,三人抱剑而立。
陆一鸣:您还有别的事吗?
掌柜的:没有事啊。哦,你们先聊啊。有啥事叫我啊。
小贝:嫂子,嫂子,我找我嫂子。(小贝想跟着嫂子出去,小芸一把拦住,挡会炕上,三人围坐上来)
陆一鸣:小贝,你还记得我吗?
小贝:不记得了。
陆一鸣:我是你的陆师兄。你忘了,你小的时候,我还抱过你呢。
周敦儒:俺还给你洗过尿布呢。
祝小芸:我还给你喂过稀饭呢。
小贝:噢,那其他人呢?
陆一鸣:(三人低头)整个衡山派呀,就剩下我们三个人啦。
周敦儒:幸好俺找到了你呀。
祝小芸:衡山派终于有希望啦。
陆一鸣:(周敦儒擦眼泪,陆拿出一扳指)你先把这个戴上,看合不合手啊。
小贝:(上下打量这个扳指)这是什么呀?戴这儿可以吗?
陆一鸣:(三人兴奋)对对对,她同意了。
小贝:我同意什么呀?
陆一鸣:做我们的新掌门啊。
小贝:当掌门有什么好处啊?
陆一鸣:好处自然是少不了啦。
周敦儒:掌门说东,俺绝对不敢往西。
小贝:那你们谁先去给我买串糖葫芦回来?
陆一鸣:我们身上的钱啊,确实是不多了。
小贝:那再不多,一串糖葫芦总买得起吧?
陆一鸣:我们这个掌门师兄,就是你的亲哥。在他去世之前,把咱们衡山派的房产呐,地产呐,都给卖空了。
小贝:卖来的钱呢?(伸手)
陆一鸣:(苦笑)都挥霍没了。
祝小芸:否则别说是糖葫芦,我们连红烧肉都买给你吃。
陆一鸣:对。
小贝:我不爱吃红烧肉。(奔门口走去)
陆一鸣:(三人拦住)您要去哪儿啊?
小贝:谁给我买糖葫芦,我就给谁当掌门呗。(走到桌子旁坐下)
陆一鸣:买买买,一定买。
周敦儒:哪儿有钱买呀?
陆一鸣:谁说没钱?附近有铁铺吗?
周敦儒:找铁铺干嘛?
陆一鸣:剑给我,(接过剑)这把剑还值几个钱吧。
祝小芸:(抢过剑)这怎么行啊?这把剑是师父亲手赠予你的。
周敦儒:而且还跟了你这么多年呐。(想和小贝商量,小贝不理)走。
小贝:哎,一定要是山楂的,糖衣越厚越好。
三人:遵命。
小贝:快去吧,快去吧。
【大堂--日】
小贝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,蹦颠的和三人从后院走来大堂。
掌柜的:哎,从哪儿弄的糖葫芦?
小贝:(指着陆)他给我买的。
掌柜的:哎呀,你们不要再惯着她了。
陆一鸣:掌门没有别的要求,就这么点小嗜好,总应该满足吧。
掌柜的:你是不知道,额跟你说。
小贝:别说了,赶紧的。上学迟到啦,快点儿。(陆背起小贝)
陆一鸣:走。
掌柜的:哎站住。(周祝二人拔剑,掌柜的一愣)小贝上学,你们去干啥?
三人:护驾。
小贝:对,走。(过了一段时间。钱夫人走进店中)
钱夫人:请问哪位是佟掌柜啊?
掌柜的:额。(钱夫人掐腰,掌柜的觉得不对劲)额就给你叫去。
【小贝小郭房间--日】
掌柜的走进房间。
掌柜的:(推小郭)小郭小郭小郭。
小郭:(踹掌柜的一脚)干嘛呀,我今天是夜班。
掌柜的:小郭,钱掌柜家的找来咧。
小郭:(懒洋洋的)找就找嘛。又不是来找我。
掌柜的:小郭,郭大侠,你就帮个忙嘛。
小郭:可我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了。
掌柜的:那你就重出一趟嘛。(打小郭的脸)
小郭:干嘛呀。
掌柜的:就一趟好不好?
小郭:那有什么好处?
掌柜的:你说嘛。
小郭:还我自由。
掌柜的:(走去门口)接着睡吧,额就不相信她能打死额。
小郭:哎哎哎,(盘腿坐起)你不要走嘛,再谈一下下好吗?
掌柜的:谈啥呀?
小郭:你少算我一年,这样总行了吧?
掌柜的:六个月不行就算了。
小郭:成交。(小郭穿衣服,掌柜的帮她穿鞋)
【大堂--日】
小郭坐在大堂榆木桌前,倒水,掌柜的一手拿着条扫,一手拿着抹布擦桌子。
小郭:找我有什么事儿,说吧。
钱夫人:哼,长得果真有几分姿色啊。
小郭:不敢当,我也没什么资本,就是年轻。
钱夫人:嘿,你这个小狐狸精啊。
小郭:(急)你叫我什么?
钱夫人:那些首饰,是你卖给我们家老钱的吧?(坐小郭对面)
小郭:(拍桌而起)你刚才叫我什么?你给我再说一遍。
钱夫人:把我休掉,把你娶进门,这也是你的主意?
小郭:(看看掌柜的)我有那么缺德吗?啊?
掌柜的:这话不是额说的,是她,缺德滴很。
钱夫人:连你的伙计都看不下去啦。
小郭:因为我缺德嘛。啊,(坐下)我佟湘玉丧尽天良,破坏人家的家庭,小郭,你觉得呢?
掌柜的:恩……我觉得……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。
小郭:呵呵,那你就再补充两句嘛。
掌柜的:不用了吧,(小郭拍桌)对,这个佟掌柜吧,她不但没有天良,而且没有人性,为什么说她没有人性呢?
老白:她老是借故克扣我们的工钱。
秀才:而且抠得要命,为了省点油钱,晚上都不让我们点灯。
大嘴:做菜不让放盐,说如果淡的话用手指头搅搅,哎哟吗呀,你说这种掌柜的。(钱夫人内心独白,正所谓既生瑜何生亮,如此高明的经营手段,怎能容她存活于世)
小郭:你想怎么样?(钱夫人捏碎核桃,朝桌上一拍)我都听你的。
钱夫人:废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了。给你两条路,第一离开七侠镇。
小郭:那第二呢?
钱夫人:麻溜的给我滚到别的地界去。
小郭:这两者有区别吗?
钱夫人:当然有区别了,这第一是你自己主动离开。第二是被我赶走的,你自个儿选吧。
小郭:(众人走到钱夫人跟前)那我能不能选第三呢?
钱夫人:三?三是啥?
小郭:三就是,排山倒海。
钱夫人:(钱夫人躲过)哈哈,没打着,你个小丫头片子啊。跟我这儿耍横,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。
小郭:老白。
老白:葵花点穴手。点上了。
小郭:哈哈,闪开,排山再倒海。(钱夫人被打到门外推车上)
钱夫人:(众人走到门口笑)佟湘玉,你们……
小郭:我们怎么了?
钱夫人:(怒)你们以多欺少。
众人:咋着?
钱夫人:小狐狸精啊,咱们走着,走着瞧。
小郭:瞧什么呀,瞧什么呀。哈哈。
钱夫人:我今天要是不把你们这个店拆喽。我就……
小郭:那就排山再倒海。(追着钱夫人打)
【大堂--黄昏】
老白给掌柜的倒水。
掌柜的:这样好不好呀?
小郭:你怕什么呀?你怕她再来找茬啊?
掌柜的:(坐下)她要是万一再来咋办?
老白:再来找茬我就接着点她。
掌柜的:万一你们不在呢?
秀才:那就我来,戳死他。(墨点正好甩在老白眼睛上)
老白:哎呀妈呀,眼睛,甩什么你。(老白揉揉眼睛,小贝等回来)
小贝:活该。
老白:你再说一遍?
小贝:活该。
老白:嘿。(起身,陆拔剑剑尖直指老白喉咙)干啥呀,都是自己人。
陆一鸣:再对我们掌门不客气,(收剑)休怪我无礼。
小贝:知道我厉害了吧?
掌柜的:小贝咋这么早就回来了?
小贝:先生生病了。
掌柜的:啥病?(小贝走向后院)秀才到书院看看去。
小贝:哎哎,别别别去。
掌柜的:咋回事?
小贝:先生是被他俩打伤的。
掌柜的:被谁?
周祝:对不住了。
掌柜的:咋回事儿?
周敦儒:谁叫他打俺们掌门手心了。
祝小芸:我们又不是没有劝过他。
周敦儒:越劝他还越来劲,把俺掌门都打哭了。
祝小芸:我们就忍不住了呀,就……
掌柜的:就……咋咧?
祝小芸:就联手使了一招平沙落雁。
小贝:(笑)哈哈哈,笑死我了,我们先生啊,他呀,一边颤还一边嚎,一边嚎还一边逃,笑死我了,他那样儿啊,噢呵呵呵……
掌柜的:天啊,额滴神呀。赶紧准备酒水和礼物去吧。
陆一鸣:哎,你们都知道啦?
掌柜的:知道啥咧?
陆一鸣:我们掌门的接任仪式啊。
白佟:什么仪式?
陆一鸣:为了庆祝我们莫掌门接管衡山派,我们已经广发英雄贴,请各大派掌门亲临观礼。
掌柜的:啥时候?
陆一鸣:七天以后。(小贝等回后院)
掌柜的:天呐,额滴神呀。
【偷瓶记】
老白拿着一个瓶,小六追上来,老白扔瓶给小六后逃走,小六放下瓶抛绳欲套住老白。哪知道一拉拉出刑捕头,小六逃跑,老刑拿下绳子,也抛出去,拉回来的竟是老白。老刑让老白交出瓶子,老白交出后,老刑喜出望外,老白却以扇子点住老刑,打开扇子,解开绳子,扬长而去。
【后院--夜】
小郭欲回屋睡觉,周祝二位却在门前拦截。
小郭:干什么?
祝小芸:姑娘请留步,掌门已经休息了。
小郭:放心吧,这个点儿她且睡不着呢。(想进门,二人拔剑)干什么?
周祝:是你想干什么?
小郭:我,我住这里呀,大哥。
祝小芸:你已经不住这里了,这是我们莫掌门的专用闺房。
小郭:谁规定的?
周祝:衡山派。
小郭:行行行,你们还有什么规矩,赶紧一并说了,姑奶奶我都快困死了啦。(坐在磨盘边上)
祝小芸:掌门就寝期间,禁止大声喧哗。
周敦儒:否则杀无赦。
小郭:你吓唬谁呢?
周敦儒:不信就再往前走一步试试。
小郭:我还就不信了,排山倒……(二人拔剑将小郭逼至磨盘边)嗨,都是自己人嘛。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?(二人收剑)二老,早点休息啊,明儿接着聊,接着聊。(挥手)掌柜的,我又没有地方睡觉了啦。
【小贝小郭房间--夜】
小贝在玩骨头,掌柜的小郭推门而入。
小贝:谁让你们进来的?出去出去。
小郭:还反了你了。
掌柜的:作业也不写,哪儿来的沙包和猪骨头?
小贝:救命啊,你别过来啊。(小郭堵住小贝的嘴)
掌柜的:小郭小郭放开她。
小贝:抓着我干嘛。(小郭起掌手势)还打我你。(委屈)嫂子她欺负我。
掌柜的:小贝呀,这个掌门,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当下去啦?
小贝:那当然,你等着啊。(瞅小郭)
掌柜的:你知不知道掌门是干啥的?
小贝:那当然,我又不是没当过。
掌柜的:你啥时候当过。
小贝:八大派呀,你忘啦?
掌柜的:那根本就不是一码事。(拉起小贝的手)你知道掌门的责任有多重吗?
小贝:掌门有什么责任啊?
掌柜的:小贝呀,你的祖先历尽了千辛万苦才创建了这个门派。
小贝:他们是占山为王,没花什么心思。
掌柜的:那你知道他们花了多少年,才把衡山派发扬光大的吗?
小贝:也就百十来年吧。
掌柜的:也就?四代人的心血,总不能毁在你的手里吧。
小贝:那那那它早被我哥毁得差不多了。
小郭:那你就更不能接着毁啦。
小贝:你懂什么呀?我的任务就是率领大家重整旗鼓,还我河山。
小郭:这话谁教你的呀?
小贝:不用教,这些话都是从我心里流淌出来的。
掌柜的:那好吧,你既然这么有信心。额啥也不说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
小贝:(掌柜的回屋)哎,我嫂子走了,你留这儿干嘛?
小郭:我住这儿。(小贝拍手五下,周祝二人进屋)
周祝:掌门请讲。
小贝:(拇指指小郭)把她给我弄出去,快点儿。
小郭:干什么干什么,(二人架起小郭)哎,我自己能走。轻点儿,轻点儿。莫小贝,你给我等着。(将小郭扔出门外)
周敦儒:掌门还有什么吩咐?
小贝:有,趁我还没睡,有些事儿啊,需要跟你们交代一下。
周敦儒:掌门请讲。
小贝:目前,对于咱们衡山派来说最重要的就是,最重要的就是…(二人趴到小贝跟前)赶快给我弄串糖葫芦回来。
周敦儒:您要说的就是这个呀。
小贝:对啊,没有糖葫芦,我就睡不塌实,睡不塌实就不能主持日常工作嘛。
周敦儒:咱哥俩个实在是没钱了。
小贝:算啦,这么点小要求都没法满足,再这么下去,我这掌门还怎么当啊。
周敦儒:掌门放心,我这就给您弄去。
【大堂--日】
掌柜的扇扇子。
掌柜的:不行不行不行,绝对不能让小贝再这么下去了。
大嘴:又咋地了?
掌柜的:人家为了满足她的各种要求,连配剑都给当了。
小郭:(端个盘子走过来)可不是吗?刚来的时候啊。三个人,三把剑。现在可好,就剩一把了。
秀才:(打着算盘)再这么下去啊,连衣服都得当了。
大嘴:当就当呗,再苦也是他们受着。跟咱有啥关系啊?
掌柜的:额就怕呀,等他们把东西当个精光之后,小贝还是要着要那,最后逼他们走上犯罪的道路啊。
老白:(端个茶壶)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,你就相信我吧。
陈公子:算帐。
掌柜的:(上去收账,接过银子)谢谢啊,陈公子。还合你的口味吧?
陈公子:难吃。
掌柜的:最近店里有事,多担待啊。这顿就算额请你了。慢走啊,下次再来啊。
老白:慢走啊。再来啊,客官。
掌柜的:这边这边,这边请。
老白:门哪儿呢。(二人出门,钱掌柜进客栈,右胳膊打着甲板,脸上全伤)
钱掌柜:佟掌柜。
掌柜的:哎呦,老钱,你这又是咋啦?
钱掌柜;为了对你好,(掌柜的和小郭连忙去搀着)再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儿我也认了。
掌柜的:你还是回去吧。
钱掌柜:(差点晕倒)扶我进去。
大嘴:咋整的,你说这个,又挨打了?(大嘴扶老钱坐下)
钱掌柜:说一句话就走。(大嘴倒水)佟老板赶快逃命吧。
掌柜的:咋了?
钱掌柜:我娘子回家之后,思前想后。她觉得心理窝囊,回家搬救兵去了。
掌柜的:搬啥救兵?
钱掌柜:她家是开武馆的。
小郭:咳,武馆算什么呀?
钱掌柜:不光是武馆,她还有十二个兄弟。个个都是武混混。我听说还有一个,曾经在太平山当过山大王。
众人:(惊愕)啊?
钱掌柜:我这次来,一来是给你报信,二来是给你送点东西。
掌柜的:啥东西?
钱掌柜:我家里藏了一根长白山的千年人参。你拿去熬汤,只要你被打的还剩一口气,喝下此汤,定把你的命给勾回来。
大嘴:哎呀,钱老板呐,你真是好人呐。
钱掌柜:在这儿呢。
掌柜的:快拿出来。(大嘴从钱掌柜身上掏出一包东西)
掌柜的:(打开一看,五跟须子)千年老参呢?
钱掌柜:参我已经给吃了。正好你们五个人一人一根须子。将就着补补吧,保重。(大嘴扶老钱出门)
【大嘴秀才房间--夜】
三人围坐在桌子旁。陆数着桌上的铜板。
陆一鸣:就这么多,如果喝水的话,那倒是够了。
周敦儒:这么大的仪式,道贺的全是前辈高人,你让人家喝凉水去?
陆一鸣:你说怎么办啊?就这么多钱,还得匀出一部分给她吃糖葫芦。
周敦儒:昨天不是刚买过一垛吗?(二人无语)全吃光了?
陆一鸣:就怨你,你不会一个一个给她啊?
周敦儒:我哪知道她那么能吃?(有些悲伤)那剑可是俺师娘给俺的。就这么没了。
陆一鸣:(激动)那我这剑还是师父传给我的呢。
祝小芸:别吵了,讨厌。实在不行的话。这把剑,拿去。(走到炕边坐下,周跟着坐过去)
周敦儒:那怎么行,这剑可是你娘唯一的遗物呀。
陆一鸣:行了,就算把剑卖了,这钱也还差着呢。吃食,酒水,住宿,仪仗,乱七八糟加起来就得这个数。(手翻过来翻过去)
祝小芸:(坐回桌前)那你说怎么办?
周敦儒:(坐回桌前)你说,你说。
陆一鸣:实在不行。(走了一圈,弯腰与周祝商量)
周祝:也只能这样了。(三人出屋)
【大堂--日】
掌柜的心情忐忑。
掌柜的:哎呀,他们要是来了可咋办呀?
老白:哎呀:放心吧,大白天的她还能打上门来啊。
大嘴:是,要来也得半夜来。
老白:恩?
大嘴:到时候咱就把门关上,死活不开门。
秀才:她要是把门揣开了怎么办呢?
小郭:那就跟他们拼了。
老白:咱五个人跟人一百多个拼。
小郭:啊,那应该是三个人,我们俩都是妇人家,怎么能动手呢。
掌柜的:全靠你们啦,对吧,秀才。
秀才:我是个读书人,(从柜台走到大嘴身边)君子动口他不动手,是不是啊,大嘴。
大嘴:我是独苗啊,你说我要是出点啥事儿,那我们家不就绝后了吗,是不是,老白。
老白:我,我是朝廷钦犯呐,我要是死了,那么多的大案要案谁来扛啊。
刑捕头:(从门外进来)亲娘咧,大伙都知道啦。
众人:(疑惑)知道什么?
刑捕头:倒水。(老白倒水)钱掌柜那个万利当铺遭了大案子啦。
众人:啊?
刑捕头:坐下,(指着食客们)不该听的别听。(对众人)平白无故地,好几十两银子丢了。
众人:(不屑)咳。
刑捕头:在咱们镇这算个大案。又到了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。初步认定,这是个高手干的。现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啊。(手开始比画,众人将目光转移到老白身上)
老白:我昨晚早就睡了。
刑捕头:他什么意思啊?
老白:所以今天精神特别好。
刑捕头:看见什么可疑人物,马上向我汇报啊。(指食客们)别看了,吃饭。(出门而去)
大嘴:你看你吓那样儿。
老白:干什么,别弄。(陆从后院走来,向掌柜的桌前扔出一包银子)
陆一鸣:掌柜的,这点银子,你先拿着。
掌柜的:(众人疑惑,老白啃指甲)你哪儿来的这些银子。
陆一鸣:这,你甭管,(坐掌柜的对面)你给我准备点好酒,啊。掌门仪式不能太寒酸。(说罢朝后院走去,掌柜的直奔小贝小郭房间)
【小贝小郭房间--日】
小贝在桌边吃着零食,掌柜的将银袋朝桌上一拍。
掌柜的:你自己看,好好看看。这就是你造的孽。
小贝:我又怎么啦?
掌柜的:全都是因为你,他们三个本来都是大有前途的武林少侠。现在成啥咧?小毛贼。
小贝:他们还敢偷东西了?来人呐。(掌柜的坐在炕上)
三人:(进屋)掌门有何吩咐?
小贝:把银子给我还回去。
陆一鸣:还?还给谁啊?
小贝:从哪儿偷的,给我还到哪儿去。
陆一鸣:谁说是偷的?(小贝看看掌柜的)
祝小芸:这些银子,是我们卖艺赚来的。
佟莫:卖艺?
陆一鸣:为了筹钱,我们连夜去了趟左家庄。卖了一天的艺,到现在我的胸口(拍拍胸口,数声咳嗽)还疼呢。(周祝二人扶陆坐下)
小贝:卖艺胸口为什么会疼啊?
陆一鸣:胸口碎大石,你说疼不疼?
小贝:(兴奋)陆师兄啊,你拿这个罐子碎给我看吧。陆师兄。(恳求)
陆一鸣:缓一缓,缓一缓。
周敦儒:(将罐子放回原处)卖了一整天艺了,才攒够了几钱银子。最后实在没办法,把祝师弟的剑都给当了,才攒够了钱。
祝小芸:居然还有人不分青红皂白,诬陷我们偷窃。
周敦儒:衡山派虽不算大,但这点气节还有。
祝小芸:哪怕是饿死,我们也不会干这种鸡鸣狗盗之事。
陆一鸣:哪那么多废话,送客。
周祝:佟掌柜请。(二人架着掌柜的扔出门去)
【小贝小郭房间--日】
第二日,三人来到小贝小郭房间,小贝醒。
小贝:干什么?
陆一鸣:今天是您的大日子。
周敦儒:也是衡山派的大日子。
祝小芸:各大派掌门都会亲自到场,庆贺你执掌衡山派。
陆一鸣:您呐,穿上这个准备迎接历史性的时刻。
小贝:这么大,怎么穿啊?(众人恳求)好吧,穿就穿。
陆一鸣:咱们衡山派历任掌门,那都是英雄好汉。你太爷爷,你爷爷,你爹,你哥。当然,我说的是他犯错误以前啊。
周敦儒:千万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啊。
祝小芸:有了你,衡山派一定能重振雄风的。
陆一鸣:重要的是,师父,师娘。我们哥仨儿,尽力啦。(三人抱头痛哭)
祝小芸:师兄。
陆一鸣:哭什么,让掌门换衣服,出去。(小贝收拾东西)
掌柜的:(在后院喊)小贝,小贝小贝。(走进小贝小郭房间)你要干啥去呀?
小贝:出去转转。
掌柜的:出去转转,你是想逃跑吧。各大派的掌门都已经到了,就在镇口的西摊上等你呢。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啦。(拉起小贝的手)
小贝:算啦,这掌门我不当了。我不当这掌门了。
掌柜的:你说不当就不当了?你当初要么就不要答应。既然答应了,就一定要做好。做事可不能出尔反尔。你那三位师兄,为了这场仪式,省吃俭用,节衣缩食,他们为了凑酒钱,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饱饭啦。不光如此,他们连剑都给卖了。你祝师兄的那把剑,是他娘留给他的唯一遗物。他们做了这么多滴事情,只为了让你出一次风头,结果你还……小贝,你这不是背信弃义吗?你能这么做人吗?
小贝:好啦好啦,我去还不行吗?
掌柜的:哎等等,你先坐。你去了之后,准备说啥?
小贝:这个酒啊菜啊,都是我嫂子给你们提供的,你们大家吃好喝好啊。
掌柜的:好滴很,还有呢?
小贝:你们千万别多吃,我嫂子抠门不乐意。
掌柜的:哎呀,说这干啥呢。这是人家的秘密,说你自己想说的。
小贝:谁会金枪锁喉啊,练给我看看,我最想看这个。
掌柜的:哎呀,不要说别人的事,要说衡山派的事情。
小贝:请各位前辈拭目以待,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。(小郭从后院跑来)
掌柜的:这就行了,走。
小郭:掌柜的,不不不好了。(气喘吁吁)
掌柜的;咋了?
小郭:钱夫人知道你要参加掌门仪式,已经带了一帮人过来闹事,砸场子了。
掌柜的:小贝,快去快去。(拉小贝上炕)
小郭:不用太害怕。各大派掌门已经亲自出手,把那帮人给收拾了。
掌柜的:咋回事啊?
小郭:你想啊,武当的冲虚道长,劝了她半天,她不听。还管人叫杂毛,管少林方丈叫秃驴,峨嵋派的玄静师太上来打圆场,她非但不领情吧,还反问人家。(学钱夫人说话)你们三位是什么关系呀?我咋瞅着有点不正常呢?然后,然后就……(笑)
小贝;然后就咋了,你说。
小郭:然后就嗖嗖嗖,被他们打的满天乱飞。
掌柜的:看看去,看看去。(三人大笑,跑出门去)
【大堂--夜】
众人在桌前吃饭。
老白:钱夫人,命苦啊。
小郭:先是挨了少林方丈的一招达摩腿。
老白:紧接着被武当掌门来了两招太极拳。
大嘴:又让峨嵋师太连捅了三四剑。
老白:还没等落下来呢,就被开灯大师连点了五六下,全是死穴啊。
小郭:紧接着又挨了一整套的七伤拳,被崆峒五老啊打得是满天乱飞,半个时辰以后才掉下来。
秀才:一个人,如果能在有生之年,同时挨这么多下。
小郭:而且是最精深最高明的武功。
大嘴:这是何等的荣幸啊。
掌柜的:哎。(老钱拿着双截棍进店)
钱掌柜:凶手在哪儿?凶手在哪儿?
掌柜的:(上来拉住老钱)早走了,你娘子怎么样了?
钱掌柜:我娘子活是活过来了,可是彻底给毁了。
掌柜的:瘫痪啦?
钱掌柜:还不如瘫痪了呢。这两天啊我是忙里忙外,端屎端尿的伺候她,她这回挨完打之后,好象变了个人。对我不打不骂了,特别温柔老对我笑。刚才在家里跟我说,老公,别太累了喝点水。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过日子?
老白:哎呀,这多好啊。
钱掌柜:好什么好,以前我做生意,老犯糊涂,她总能把我打醒,所以我们家生意才蒸蒸日上。现在可到好,不管我干什么,她都说好好好,是是是。这生意以后还怎么做啊。
掌柜的:那说明你现在确实好了嘛。
老白大嘴:就是。
钱掌柜:好什么好,前两天,我还为了私藏私房钱,(老刑进客栈)拿了我们家好几十两银子呢。
众人:啊?(老刑示意嘘)
老白:噢,那银子是你拿的呀。
钱掌柜:我拿的呀, 后来是我报的官,后来我实在熬不住,就跟娘子说了,非但没跟我急,还跟我说,老公啊咱们家的钱都是你的。还偷着拿干什么呀?你说我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呀?
刑捕头:那你跟我到衙门过去吧。
钱掌柜:刑捕头。
刑捕头:你监守自盗,还敢欺瞒父母官。你等着挨板子吧。
老白:呀刑捕头呀,那他这得挨多少下啊?
刑捕头:至少四十大板。(老钱起身拿起双截棍直指刑捕头)干什么干什么?(拔刀)
钱掌柜:刑捕头,你以后打我要是少于八十大板,我跟你急。我娘子以后不打我了,全仰仗你啦。受累,天天打我八十大板。求你了。
刑捕头:(跑向后院)别别别,你别抓我。(老钱追上去)
【大堂--日】
三人准备带小贝回衡山,掌柜的拦截。
掌柜的:哎,你们要干啥?
陆一鸣:带她回衡山。
掌柜的:凭啥?
老白:她是人家掌门。
掌柜的:不要说掌门,掌窗户也不行。要走你们走,小贝留下,小贝过来。(拉小贝到靠近柜台的榆木桌旁坐下)
陆一鸣: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。
周敦儒:但是堂堂的衡山掌门,总不能呆到别的地方吧。
祝小芸:您放心吧,有掌门在,我们一定可以振兴衡山的。
掌柜的:咋振兴?干啥不得花钱?你们现在要是能拿出一两银子来,额就放她走。
陆一鸣:这不用你管,我们自有办法。
掌柜的:有啥办法?你们剑都已经当了,还当衣裳吗?还是上街卖艺啊?还是伸手要饭呀?你们还是大侠,丢不丢人?(三人无语)
小郭:以前没有掌门呢,卖也就卖了,现在再拉上她啊,衡山派集体卖艺,再加上集体讨饭。
祝小芸:我们苦点累点谗点没关系。可,可就是怕掌门。
周敦儒:我无能。(打自己一嘴巴)
掌柜的:所以啊,你们就得想办法先赚点儿钱,回衡山先置办点房产地产,等小贝长大了,再来接她。
陆一鸣:怎么样?啊。
祝小芸:好是好。可是……
周敦儒:可是咱上哪弄钱去?
掌柜的:额倒是有个办法。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。
三人:您说。
掌柜的:俺们家在汉中开了个镖局。
三人:龙门镖局。
掌柜的: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,平时可以走走镖,每趟下来,最少也可以赚七八两银子。
祝小芸:好的呀,好的呀。
掌柜的:额这有封推荐信,去了之后。直接找俺爹就行了。
陆一鸣:(接过信)掌柜的,大恩不言谢,后会有期。(三人拜)
掌柜的:慢走,小郭。(秀才将剑交给小郭,小郭又交给三人)
陆一鸣:咱们的剑。(三人拔剑,收剑)
掌柜的:额特意替你们赎回来的,走镖的时候总得带上家伙吧。
三人:(单膝跪地,拜)掌柜的。
掌柜的:不送。
小贝:走吧走吧,别再伤心了。不送了啊,走吧走吧。
陆一鸣:后会有期。(三人出门,哭声不绝)
老白:三位慢哭啊。
小贝:嫂子,你说他们为啥哭啊?
掌柜的:你说呢?
小贝:我哪知道啊,估计是饿的。好可怜啊。
掌柜的:除了可怜就完啦?
小贝:(横)那你还想怎么着啊?
掌柜的:咋跟谁说话呢?真以为你是掌门咧?
小贝:(轻声)噢,那你想怎么着啊?
掌柜的:你已经多少天没做功课了?今天晚上,全部补上。
小贝:啊?师兄,带我一起走。(老白关上大门)
掌柜的:放小郭。
小郭:哈哈,哎呀,莫小贝。(将小贝反背到后院)
小贝:(各种声音)你松开我,救命啊,你干嘛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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